“我做的对吗？圣主”

“对和错从来没有意义！姜宫”

“圣主，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纯属扯淡，你早就知道了答案！”

“真是的，看来你对我的选择也不怎么满意，不过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勇气”

“按理说，我应该骂你一声懦夫，但是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皮套演员被当成了钢铁侠要去打灭霸”

“姓名姜宫，职业是群演，任务是拯救世界”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然呢?事情还能再坏到哪里去?”

“为什么还不离开?”

“等”

“等什么?难不成你会回心转意，去当个救世主?”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接收了你的大部分记忆，你很复杂，我的评价是简直不是人”

“呵呵，你呢?”

“我的敌人要么是立场不同，要么是利益冲突，而你，姜宫，你能做五十两金子一条命的买卖”

“你是个好人?”

“对，我从来无愧于心，我做的无关对错，只为了自己”

“只为了自己?看来我们还是有点共同处”

“不，我是只为自己！我从来没有想你这么纠结，我只需要管自己的修行，自己的资源，自己的生命。而你不一样，你在意的太多了，围在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太珍惜了，你想做一个纯粹的恶人，但是没人会接受一个纯粹的恶人，所以你很纠结，你很痛苦”

“什么意思?痛苦吗?也对，自己就应该放弃他们”

“不对……”

“不对！我和你不一样，圣主，你对于感情似乎太廉价了，我在意他们是因为我还是一个人，我需要情感上的支柱，我的心还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