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之前还在想如何交代,她被动的绿了玉子安。
与此同时,楚韵听说蓝府已经进棺材扎白绫时哈哈大笑,蓝七言的报应来了,抢了别人的儿子能有什么好下场,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蓝七言,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后悔了,后悔嫁给江霄了,他就徒有其表,实际上一无是处。
整天就知道招猫逗狗,花天酒地,一点能力都没有。
自己的嫁妆都快被掏空了,要知道,她嫁给谢庭之那么多年都没动过她的嫁妆。
即使在那最艰难的岁月里,谢庭之宁愿啃窝窝头也绝对动她的嫁妆。
可是她不过是嫁给江霄短短一个月,嫁妆就只剩下一半了。
再这么下去,她的嫁妆可就一分不剩了。
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在没打扰任何人的情况下,她把所有得嫁妆都换成了银票,总共是十三万两。
江逸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亏的以前那么疼他,现在看来一无是处。
可是江霄不愿和离,自己好像在这条贼船上下不来了。
如果自己的三个儿子没有因为觉得累赘送出去养,如果没有认识蓝七言,那江逸就不会出事,谢家地位就不会丢,自己依然是国公府的夫人。
现在呢,自己就是一个提不着的江夫人。
江霄风流成性,整日整日的不着家,回来就是要钱。
江逸也是如此,不读书也不考功名,整天去赌坊。
江琪天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只花孔雀,女子要学的那些东西,她是一样都不会。
两个孩子都到了议亲的年龄了,聘礼没聘礼,嫁妆没嫁妆,感情自己就是个来填补的补丁啊。
楚韵一边嘲笑蓝七言有了报应,一边骂着江家父子三人无用。
“娘,给我五百两,我这次要玩个大的,肯定能赢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