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进了办公室，还想不明白方江涛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对方服软，彻底臣服，以后不和自己作对。

那顾安宁也不是不能容忍对方，至少方江涛的能力还是有的，很多事情，都可以交给对方去做。

但如果方江涛？

“不会的。”

顾安宁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准备，加上顾云阳下乡这点睛之笔。

方江涛应该是没有反抗的能力的。

“可是……”

他还没想明白呢，外面，一个青年敲了敲门：“顾副主任。”

顾安宁皱眉，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这个圈子里，一般称呼的时候，都会将副字去掉。

除非对方姓付。

可抬头，顾安宁就看到了姜秘书。

顾安宁脸上的那点不悦，就迅速的收敛，甚至如果不是仔细盯着他的话，都不知道他刚才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的神色。

姜秘书却还是注意到了，心里露出了一丝冷笑，面无表情的说道：“顾副主任，周书记让你来一趟。”

嗯？

这姜秘书的态度，和昨日相比，已经完全变化了。

顾安宁的内心，也是翻江倒海。

一瞬间，他就想到了方江涛。

难怪他在门口的时候，称呼自己为老顾。

真是一点都不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