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婊子她勾引我老公,想给我老公当二奶,我打她怎么了?她不该打吗?”女人死死瞪着娟姐,恨不得用眼神把她活剐一般。
娟姐崩溃摇头,流着泪嘶吼:“我没有!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是你们害了我!”
如果真的是娟姐道德败坏,破坏别人家庭,那她的确该打,但是乔知夏联想到之前邻居们的话,猜到这里面一定还有其它内情。
“你说她勾引你老公,那就带上你老公当面对质,少在我头顶上吵吵,扰人清梦!今天就算了,再有下次就不是一耳光能善了的了。”
在乔知夏的暴力威慑下,女人死死咬着牙,留下被打伤的人的药费后愤然离开了。
临走时却还不忘放狠话,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对不起啊!要连累你了……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还是躲一阵吧!”娟姐顾不得自己鼻青脸肿,麻木的对乔知夏表达了歉意。
这时,有人从楼下抱上来一只血淋淋的狗,娟姐原本麻木的神色骤然崩塌,她扑上去抢过早已没了气息的哈巴狗,瘫坐在地哭得喘不上气。
“……乐乐……对不起……”
“那女人真是太坏了,狗也是条命啊!怎么能就这么给扔下楼摔死呢?”有得知始末的邻居堵在楼道上义愤填膺。
乔知夏回想起自己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的那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原来竟是娟姐的狗被从七楼扔了下去。
娟姐显然跟这只狗的感情很深,无声的哭泣着就像随时快要厥过去。
过了好一阵,她才缓过劲来,抬起血红的双眼看向了乔知夏,哑着嗓子问:“能谈谈吗?”
乔知夏让几名保镖帮忙把娟姐的麻雀室复原,又把无关人员请离了现场,她才将人带到了楼梯间。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级台阶,一上一下的坐着,
“说吧。”
“我看你今天有那么多人撑腰,你一定认识什么大人物对不对?你……能不能帮帮我?”娟姐说到最后声音哽咽。
乔知夏没有直接答应她,而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跟那个女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的话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