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清如的怀疑，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毕竟那时候刚上手秘书长的职务，陈市长给我安排的活可谓是脚打后脑勺。

我也没空多关注一个女大夫。

但是…”

会议室里，林启明话音一顿，目光投向了纪南音身上，

众人也随之把视线投了过去，纪南音不是蠢人，眨眼睛明白了前因后果，俏脸忍不住一白。

“纪参谋拉我去陆秉良家里吃饭，我又见到了这位李大夫。

餐桌上她对加入共产党表现出莫大的热情，热情到让我这种老党员都觉得自愧不如。

换句话说，演的过了，有些假了。

我曾经和一位老伙计讨论过，特务潜伏时的两种表现，一是默不作声，争取成为透明人，让大家都漠视他的存在。

另一种就是积极表现，加入我们，毕竟最安全的方式成为自己人。

李清如的估计没像郑朝山那样，在话剧社进修过，亦或者美国留子的还是不如德国留子着的谨慎细致。

第一次谈话，她就开始套我和纪参谋的话，以后每次去吃饭，这种现象都存在。

当时我就警惕了起来，毕竟纪参谋的位置还是比较重要的。

所以要是她身边的人有特务潜伏威胁，那可就大事不妙，所以我派人调查了下她，但一时间找不到异常，

现在想想可能是她反侦察能力强的原因，耍了我一把。

然后我一直忙，直到前几天，我在看见她，才猛地想了起来，再加上陆英子的异常，我就派陆士琪跟着，但…

唉！”

一声叹气，让众人回过神来，大家纷纷用诧异的眼神看向林启明，

实在是没想到对方心思缜密到这个地步，虽然没有及时抓捕李清如，那也是他工作忙碌，顾不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