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瞳孔缩了缩,耳根通红通红的,呼吸有些粗重,“你不害臊,不准亲我,只能咬我。”
“阿倾……”寓枳言听话地咬咬她的耳朵,“我发现你的耳朵红了,你怎么比我还要害羞?”
被揭穿的辞倾无地自容,有点气有点怒,放下狠话,“我要给你打蝴蝶结。”
不等寓枳言问是什么样的蝴蝶结,一阵冷意袭来,亵裤被扯掉,光溜溜的双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脸色瞬间爆红,“阿倾!你……你怎么能脱掉我的亵裤呢……”
“我就脱。”辞倾哼笑,翻身坐在他的膝盖上,压着它,避免他挣扎,“谁让你亲我的,我要惩罚你。”
“别动哦。”她恶趣味地弹了弹手里的东西,“我要开始打蝴蝶结了,很漂亮的,等会宝宝看见的话,肯定会爱上它。”
寓枳言已经羞得不知道怎么办,大概知道他打蝴蝶结的地方是哪儿,欲迎还拒地推着她,脑袋羞答答地躲到旁边,“阿倾,你打就打,但是能不能不要摸我那里,也不准弹它。”
“我喜欢。”辞倾有条不紊地打着蝴蝶结,忽略她语气的平静,眼底翻滚着骇人的欲望,“还敢不敢亲我了?”
寓枳言:“不敢……”
其实他还敢……
阿倾的脸很好亲……
辞倾打蝴蝶结的手速早已经娴熟不行,不过几秒的时间,一个精致、漂亮的蝴蝶结出现了。
“宝宝。”她俯身靠近寓枳言,“看一下。”
“不看。”
“快点看我打的蝴蝶结。”
寓枳言的上半身钻进被褥,“不看,我害羞,不像阿倾,毫不知羞。”
“不准害羞,你必须看。”辞倾把他捞出来抱着在腿上坐着,固执的重复,“快点低头看蝴蝶结。”
寓枳言轻轻微眼睫颤动,咬了咬下唇,慢吞吞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