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观的眼睛中仅有的一点点光芒消失殆尽一般。

他把所有的女人都轰出去之后，自己坐在黑暗中，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支烟慢慢的由星星点点的光亮直至熄灭。

一直到烟蒂烧尽有些烫手的时候，他才将这支烟扔进了烟灰缸里。

冲着电话那端的程茉涵说道，“程茉涵，你特么当我是个傻子吗！”

“你找我就他么没有别的事吗！”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他的声音十分暴躁。

程茉涵握着手机，尽管听着有些不干净的责骂，却是出奇的平静。

有些男人，她控制不住，她想去够，这样的男人，她在他的身边就小心翼翼。

但是有些男人，她控制得住，她知道如何的收与放，甚至连他的底线都探寻过，她在他的身边，肆无忌惮。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想见我，但是……我也不知道找谁帮忙。”

她的语气淡淡，声音缓缓。

“呵！不知道找谁？找你的秦晏北啊！”

“向观，帮帮我。”

程茉涵紧紧地握着手机，冲着电话那端的向观说道，“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我们两个见面说也可以。”

一听到这句话，电话那端的向观更是笑得凄冷。

“在哪里？地狱你来不来啊！”

他带着绝望一般的回应。

程茉涵握着手机，说了一句，“如果能找到你，可以。”

向观直接把电话摔了，没有再回程茉涵那一句。

程茉涵在手机这边听到的最后一声便是手机扔出去的哐当一声破碎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车上的油量，没有拿出手机导航，而是先开车去商场买了一部新手机，之后换了方向便朝着向观所在的地方开去了。

向观在哪里，她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