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又是一巴掌拍在腿上,说得激动,
“嘿,又不是得传染病了,还不能见外人?”张道长眉毛高高扬起,“我一看就知道那小子在撒谎!他跟我说话时候的表情啊,特别不对劲!”
“阴冷,狡诈,不安,猥琐……”张道长似乎把能想到的不好的词全都用上了。
然后义愤填膺的说:“他就是把温瑜大妹子给关在家里了!这叫,这叫……”
江淹接上话:“这叫软禁。”
“对!软禁!”张道长激动,“他把自己妻子软禁起来了!”
张道长:“你说,哪有人查出瘤子,不住在医院里等着做手术,反而接回家静养的?他们家又不是跟那流浪汉一样没有钱,其中肯定有猫腻!”
江淹颔首:“确实有问题……”
张道长得意一笑:“所以他不让我进,我就偷偷看。晚上的时候,我摸到了他们院子里去。”
江淹意外,张道长想要八卦的心思可真够重的:“张道长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张道长谦虚:“哪里哪里,为了讨口饭吃,技多不压身而已。”
旋即,张道长又收起笑容,少了几分凑热闹的口吻,多了些严肃。
“半夜,他们家里人都睡了。”
张道长把嗓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讲恐怖故事:“然后我看见,客厅里有个人在地上爬……”
江淹一愣。
故事的发展确实超出他的预料了。
“是温瑜?”江淹问。
张道长看着他的眼睛,凝重点头:“是她。”张道长形容了一下,“她脚上拴着铁链,不走,行动都用爬的,在厨房里找吃的。”
张道长视线飘忽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狼吞虎咽,像是饿了很久,跟那些流浪汉也没有多大区别了。”
张道长摸着胡子:“她还发现我了,结果她像是完全不记得我了,发出害怕惊恐的叫声,那叫声,怎么说呢,”张道长又形容词匮乏了,“不像是正常人能叫出来的,她似乎连话都不知道说了,只知道乱叫。”
张道长最后叹了口气:“她把其他人惊醒了,我没机会找她问问情况,只能溜走了。”
张道长不无遗憾,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