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过了这么多天,还没人来羁押容且衔去行刑。
虽然她是不希望容且衔被废灵根的。
但现在桃枝是一头雾水。
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跟着容且衔在一块总有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桃枝起身跟着出了殿外。
殿外有辆兽车候着,魔兽后面的轿子颇为华丽贵气。
桃枝提裙上轿间,似乎听见了一声‘小师叔’。
她停下上车的动作,扭头朝周围看去。
四周皆耸立着高大的宫殿,桃枝站在宽阔的大理石道上,举目望去。
却是没有看见任何人。
萧序叨问:“桃枝真君在找什么?”
忽然间响起容且衔清冷的声音:“不想上来,一会就跑着来罢?”
带着几分讥意。
桃枝转身,挑起缎帘上了轿厢。
轿厢的空间颇为宽敞,居然能容纳下一张单人矮榻。
中间是矮案,上面放着茶具和一些点心。
还燃着一个香炉,生出缕缕烟雾,是檀香。
与容且衔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桃枝看向里面慵懒闲散坐着的那人,清雅素袍加身,白玉簪束发,身姿颀长。
只这一幕看去,他就是金质玉相,有种随便长长就很贵的气质。
他单腿支起,握书的手靠在支起的腿上,看书的神情颇为认真。
放平的腿在裤子包裹下隐约显现出紧实有力的腿部肌肉。
桃枝目光扫了一眼他的腿,又慌忙收回视线,似不敢看。
她当然不敢看,就是因为结实有力,她才常常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