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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成了你的男宠

她定了定神,倒也没躲,委屈地嘟囔:“真的很疼嘛。”

梁斯泽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从轮椅里抱起来。

念时悦安心地被他抱着,近距离看着他的侧脸,五官立体感极强,线条有种分明的冷酷,若是没有笑意缓和,疏离冷淡到了极致。

大概也只有她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你帮我收拾东西。”

梁斯泽把人安放到松软的床上,小心安置好她受伤的脚,才抬了抬眼,刻意强调:“别人能帮你收拾?”

“……”

念时悦无言了几秒,底气不足地说:“朋友可以。”

他掐了一下她的脸,无奈中有份警告:“你就耗我的耐心吧。”

念时悦无所谓似的,马上指挥起他,伸手指着说:“行李箱在床底你拿出来,衣服在柜子里,还有桌上的电脑笔记本都要带走。”

这种琐碎的事梁斯泽觉得麻烦,按照他的风格,不如重新买了让人送到家里头。

想归想,他还是依言照做。

他的强迫症不允许乱塞,按部就班的把衣服一件件叠整齐了再放进箱子里。

跟流水线的工人一样,念时悦在一旁监工差点笑出来。

不过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梁斯泽从柜子里拎起一件半透明的超薄蕾丝内衣,他修长的指尖勾着,轻飘飘的布料在半空晃荡。

色情至极。

念时悦脸都红了,想抢回来可惜行动不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玩。

男人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无声地叠好放进箱子里,已经足够意味深长了。

这一段小插曲之后念时悦脸皮的阈值反而高了,他再拿什么,完全不觉得尴尬。

整理了二十来分钟,装满的行李箱被合上。

梁斯泽洗干净手后,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手上的水渍,一根根修长如清竹的手指擦得仔细。

他把湿纸扔进垃圾桶,坐到床边,“还疼不疼?”

念时悦吃了止痛药,脚趾仍是隐隐作痛,她点头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