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江鱼儿?哈哈,你是不是还有个亲弟弟叫花无缺的?”文星吉问道。
“我小名确实叫虞儿,也确实认识一个姓花的人,不过她是位姑娘,也并与我无血缘关系!”江虞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喜欢她?”文星吉问道。
“我们不是来谈论这个的吧?公子若是无心谈及家母的病状,恕小弟失陪了!”江虞说着便又要离开。
“开玩笑的,留步,留步!您坐在床边只管描述令堂的症状,我正好洗个澡两不误!”文星吉说道。
“这……,不方便吧,还是等公子沐浴完毕,我再进来详谈吧!”江少爷说着准备离开屋子。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啥?再说,我确实时间不多,一会儿还得回去忙别的事情,你就坐在床上说你的,我听着便是!”
文星吉说着便开始脱衣服,江少爷见状连忙转过身去,又感觉腰不太舒服,便躺在了床上,看着屋顶开始描述。
“家母虔诚信奉佛家,以慈悲之心救济天下,不曾想,一日去宝林禅寺拜祭完回来后,次日便出现了不适,阳结几日不下,后请大夫诊断,开药方,煎汤药,几服过后不见消退,憋痛不止,又请来多家郎中都束手无策。最后,家父只好请来道士,道士说是体虚过寒引起的,便以老山参滋补,症状没有消退,反而面色由白转紫,抽搐,气缺,呕吐褐色污秽,人已气若游丝……。”
“简直就是庸医!那个道士也不懂道医,胡乱开药!那群和尚又去开了什么方子?”文星吉一边搓洗一边问道。
“弥陀僧!他们开的是弥陀僧,母亲服用后,口舌开始糜烂,呕吐不止,腹痛如刀绞,面色苍白,再无气力,生命垂危,呜呜呜……。”江虞说着呜咽起来。
“路数倒是对的,只是不对症,看来还是亲自要去贵府一趟……。”
文星吉正说着,门被推开,闯进来一位靓丽的女子,张口便质问到:“哥!你……你们在做什么?”
“你谁啊?真没羞没臊!没看见我在洗澡吗?”文星吉看着门口进来的女孩问道。
“啊?流氓!”那女子喊了一声转过身去。
“呵!是你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我的房间,还说我流氓?”文星吉笑道。
“哥,母亲快不行了,你还在跟个男人鬼混?呜呜呜……”。那女子说完便向楼下跑去。
“珊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江虞赶紧追了上去。
“我去!真是凑了个正巧,不过也是,无巧不成书啊!”
文星吉说着,擦干身体,换上一套新的七星宫的衣服,随后下了楼,问了问江府的方向,便急匆匆追去。
“师兄,你果然在这里!”文星吉刚出门就遇见独自寻他的若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