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就消散了，“好，既然你不愿意回海宁，那巴黎、伦敦、或者国外其他地方，这次让你选。”

“我不……”路垚皱眉。

路淼打破了路垚的幻想，“但不能再呆在上海了，也绝不能再和这些黑帮份子搅合在一起。”

“为什么？”路垚反应激烈。

“我们路家一门清贵，整日和这些黑帮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路淼一脸恨铁不成钢。

路垚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清贵，海宁清贵数不胜数吧！上次路家被污也是你嘴里的清贵所为吧！人的优劣之分岂能仅用一个词来简单概括。”

“你。”路淼被噎了一下，“我是为你好，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就直说了，这次我来，带你离开上海这件事势在必行。”

一旁沉默许久的乔楚生见路垚被逼得浑身发抖，掏出腰间的手枪，放在三人面前的桌子上。

“路秘书，既然话摊开了说，那我表达一下我的态度，路垚是我的朋友，只要他不也愿意，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人把他带走。”

“乔探长好气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拼拼这条命。”路淼说着拿面前的枪，倒出装满的子弹，手上仅留一颗然后又装了回去，

“今天要么我死，你把他留下，要么你死，我把他带走，如何。”

路淼虽然是问句，但手指已经勾动了扳机。

一枪过后，路垚才从惊吓中反应过来，这时乔楚生已经接过了枪，对准了太阳穴，路垚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吧嗒勾动了扳机。

枪又传到了路淼的手里，路垚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看着枪再次对准太阳穴的路淼，整个人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