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儿,项庄‘假意叛楚’时,…他与汝同称楚王多时?”
“…呃,大至数月有余!”
“…数月有余?”
范增嘴里捣鼓着,他又开始掐指盘算一阵。
只见他下巴的胡须不住抖动着,他的嘴角渐渐绽放出了笑容。
“妙,籍儿,…汝当初为何令项庄拉车?”
“…呃,亚父视之楚营军旗,因而悲伤不已。…因此,…籍儿方才上车安慰。”
“妙,籍儿上车举动极妙!…籍儿令项庄拉车极妙!”
对于范增连声‘称赞’,项羽隐隐有些心生好奇。
“亚父,…此举为何妙哉?”
“项庄拉车之功绩,已证实一切!…若老夫估计无误,…天子气运确已破除。…既如此,那‘薄姬生天子’一说,…也将不复存在也!”
“…哦?…如此言之,…那薄姬将不可诞下天子?”
“是也!人皇已重生,…又怎有天子一说?籍儿,…天子不可再生,…那薄姬汝可自行安顿便是。”
“亚父,…将其许配项庄如何?”
“妥,…如此甚妥!”
断定薄姬生不出天子,项羽大喜。
他送范增回去的路上,便令人将薄姬送往了项庄营地。
妥善安排了薄姬的去处,项羽搀扶着略显疲惫的范增回到了住处。
把范增送回卧室时,项羽便准备带着虞姬一同离去。
可想到范增被邪祟纠缠许久,他又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