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如此?
那位到底是陛下,不可气性太大了,牛兄你实在是误会了我的苦心啊!”
牛赟不肯再听,一把拂开水溶的手,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背在身后的手比划个不停,忙碌的险些抽筋,水溶还真以为两人闹翻了呢。
好家伙,一段时间没见,演技见长啊。
这是在家守孝的时候,进修了《演员的自我修养》吗?
夜半时分,月黑风高。
黑乎乎的房间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来了!”
“我来了!”
“你本不该来的!”
“可是我已经来了!”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若渊,看话本子的时候我还不觉得,这一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
你那些话本到底是哪来的?
我也想看看能写出这么有才的话本子的人是个什么样子,真的会武功吗?”
水溶无语: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武功你还能不知道?
何必明知故问,话本子嘛,当然是夸张的喽,银锤太保裴元庆还使六百斤的锤子呢,你拿个六百斤的兵器试试?
好了,不闲话了,咱们说正事!”
水溶捶了捶牛赟的肩膀:
“你这家伙,白日里可吓坏了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信了,要同我割袍断义了呢。”
牛贲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俺也一样!”
牛赟憨厚的脸笑的格外的精明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