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嬉笑着作了一揖:
“我给王妃娘娘赔个罪,请您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小人我在外讨生活,日子过得苦啊!
您就行行好,收留了我这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吧。”
黛玉“噗嗤”一笑:
“真是给你个台阶,你就演上了,我看你真是生错了人家,就该去那台子上唱戏才是,说不得如今已经名动京城了。”
水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寸进尺的演起来。
他小步挪过去,讨好的笑了笑,殷勤的给黛玉按了按肩膀:
“那北静王爷当真是不解风情,竟让这等贤内助美桥娘独守空房,娘娘不如踹了那混账王爷,收了我吧!
小人能歌善舞,相貌好,身段好,白日能陪聊,夜里能暖床。”
黛玉忍着笑意白了水溶一眼,竟然还有这等我绿我自己的奇葩:
“这样好,说的我都心动了,可别是王婆卖瓜吧!”
水溶顾盼神飞,一双凤眼里,情思仿佛浓浓的糖浆一样,轻轻一拉扯,就层层叠叠又缠缠绵绵。
“娘娘,试过了,方知我软硬深浅,品过了,才晓得其中的悲欢啊!”
黛玉气结,红着脸一甩帕子:
“你这下流种子、腌臜泼才,果然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我可听不得你这浑话,再有下次,我就禀明母亲去,看母亲会不会大棒子加祠堂,让你脱一层皮。”
水溶知道黛玉是在说笑,但还是配合着告饶:
“娘娘饶命,若是让太妃知道了,岂不是要打死我这个趁虚而入的狂徒?” 黛玉拧了水溶一把:
“你还扮上瘾了!
我还道你已经把我们娘几个给忘了呢。
这几日,你到底在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怎的连个人影子都瞧不见。
连着几日,夜里神出鬼没的,不知道跑哪里消遣去了。
若不是我问过了春生,晓得你回了府。还以为你学会眠花宿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