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人见人躲,鬼见鬼愁。
这些时日他不在,我可是颇觉耳根清净啊!
不过,虽然日日见的时候觉得烦,这见不到了,却还怪惦记的。
人说远香近臭,果然很是有道理。”
提起“勤学好问”的好大儿,黛玉也有些心有戚戚。
就是实在遭不住小金鱼的一日三千问,她才死道友不死贫道,直接把这娃打包送去上学的,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背锅也,还是让这小子去祸害他那些先生吧!
阿米豆腐!
不过对于小金鱼,她心里可以这么想,却容不得别人瞎说大实话,哪怕这人是娃他爹也一样。
黛玉拍手笑道:
“我看的确有理,不如我也留在武陵春色住上几日,说不得咱们俩也能远香近臭,更加亲密了呢!”
啊?
大年下的,若是交际往来都堆在他一个人头上,是会死人的!
水溶瞬间老实了,但表情却变得酸溜溜,一副嫉妒的嘴脸。
“小白菜啊,地里黄呀~,有了儿子,忘了郎啊~”
黛玉捂着肚子前仰后合,挥着手要去捏水溶的嘴巴:
“哈哈,哈,快别唱了,不知道你这是在折磨我的耳朵,还是在折磨我的肚肠。”
水溶笑着躲开,一路跑到车外,得寸进尺唱的更大声的。
黛玉羞红了脸,连忙探出身去,想要捂住他这作怪的嘴。
“你,旁人全都听了去了,你可给自己留点脸面吧!”
水溶心中一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有没有可能,他就是说,周围不是春生雪雁这样的贴身心腹,就是充作护卫的麒麟卫,那些人不是深知他的脾性,就是连他几岁尿床都一清二楚,哪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