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昭明只觉得自己拳头硬了。
嗯,想你了,我可想你死了。
“我如今有大名了,不能叫小金鱼了。”
“哦,好的,金小鱼,知到了小鱼精。”
见小金鱼气鼓鼓仿佛要爆炸的样子,水溶顿时如同被击中了心巴一样捂住心口。
啊,可爱到爆炸,这么一看更像小金鱼了。
水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格外的顺眼。
就像屎壳郎看自家崽一样,更别说面前这个屎壳郎崽格外的可爱。
一时间,水溶的父爱阈值前所未有的高。
水溶抱起小金鱼举了个高高:
“长高了,也结实了!”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日日在面前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猛一见面,忽然就有了时光易逝的感慨。
放下小金鱼之后,水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在,他还是那么青春靓丽,帅气逼人。
“老头子,你总算想起我这个意外来了?”
老,老头子?
水溶裂开了。
他的父爱就像龙卷风,“嗖”的一下就没影了,只留下一地狼藉。
叔可忍婶不可忍!
对着男人不能说的,除了不行,就是老。
水溶恶狠狠的揉了揉明哥儿的小脑袋瓜,顺手揪了揪脑袋顶上的小揪揪。
“和哪个小混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