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底下人都拧成一股绳,谁能保证上位者不被欺瞒呢?
说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都是假话,真的上位者个个都是疑心深重,连父母妻儿都不信任。”
张修文虽然知道某些皇帝的确疑心大臣,比如宋代的,但是也有好的呀。
“儿子知道事实并没有圣人所言的那般理想,但凡是都有例外。
唐太宗那等英明君主就对臣下很是信任啊,先帝对待父亲也很是优容。”
张衡玉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
“君以施下为仁,臣以事上为义。两心不可以事君,疑政不可以授臣。
这话都是哄人的!
若是真的像话里说的那么好,那唐太宗为何要将公主许嫁功勋子弟呢?
先帝又为何不取缔锦衣军呢!”
张修文顿时哑口无言。
“你若是再这么天真下去,那还是趁早别授徒了,省得误人子弟!”
张修文被这毫不留情的训斥说的面色一红。
“所以,你明白了吗?
北静王找你,一来是你学问足够,二来是你背后站着我。
他这是想要买一送二,白嫖,端得是好算计。
二来,是要找一个有分量的人,能够堵皇帝的嘴。
他不想送儿子进宫,于是就来祸害老夫了。”
人在无语到极点的时候,的确会气极反笑的。
张衡玉摇摇头,短促的冷笑了一声。
“呵呵,这是生怕老夫太闲了啊!
上一个文武联合的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