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雪窝在男人腿上,两个前腿撑着小脑袋痴迷的望着那张伟大的脸。
而这么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君祁渊自然感觉到了,他心里想着没想到还是只色兔子。
沈映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气运之子眼里,已经是这么个形象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落西山,夕阳的光透过窗柩洒落在殿内的地上。
沈映雪从刚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的百无聊赖。
不得不感叹能做和尚的人忍受寂寞的能力超强,她眼睁睁的看着君祁渊一直坐在这里无声的诵经,没有丝毫不耐烦。
期间,沈映雪肚子饿了,还曾躲到一个角落拿了一根胡萝卜吭哧吭哧的吃了下去,填饱肚子之后才悠哉悠哉的回到了君祁渊的身边。
而就在沈映雪发呆的时候,旧事重演,她的耳朵又被人抓在手中,沈映雪怒气冲冲的正想发火,迎面就对上了君祁渊放大的脸。
再大的火气也瞬间偃旗息鼓,沈映雪觉得对方长着这么张脸,以后吵架,她都想扇自己,心里的小人哭唧唧,她遭不住这颜值攻击啊。
君祁渊看着小兔子从最开始的眼睛冒火到看到他脸之后的痴迷,没忍住轻笑出声。
这张脸不笑都已经迷的沈映雪找不着北了,这一笑,她只觉得脑子不清楚,浑浑噩噩的就挣扎着亲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让一人一兔都愣住了,沈映雪是瞬间清醒了,尴尬于自己居然干出这种事,而君祁渊则有些错愕,脸颊上残留的余温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轻拍了拍小兔子的屁屁,而后嗓音轻柔的道:
“贫僧就说你是只色兔子,果然没错。”
沈映雪先是被拍了小屁屁,羞窘的像火烧一样,还要被人叫做色兔子,立马就不愿意了,她张开嘴巴咕咕咕的说个不停,企图讲道理(狡辩)一下,然而下一刻,君祁渊就开口道:
“小兔子,你也认为贫僧说的对是不是?”
闻言,沈映雪更加激动起来,小嘴叭叭的,就差叉腰骂了。
一路上,一人一兔已读乱回,硬是聊到了君祁渊在宫中的寝殿。
而到了寝殿之后,君祁渊就让人准备水,随后将小兔子丢进了水里,紧接着一顿梳洗,沈映雪哪怕极力挣扎,也没逃过某人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