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麟听了他的事后,不禁感叹。
啧啧,不愧是官宦子弟,县教谕这样的清贵官职都瞧不上?
不知道多少的举人、监生想要这个缺,还等不到呢?
赵麟之前在文人诗词会上,曾听一个举人抱怨,他在吏部候缺了七八年了,一次也没有轮到他。
而这位蒲兄直接就能选官职,却嫌官小位轻而不去就任,这就是官宦子弟的优势。
不过交浅言深,是大忌讳。
赵麟听了他的话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叔父让我来汴州,一是结交像赵兄弟这样的才子,二就是潜心向学。就算不做官,也可以做学问。”
眼前的蒲松倒是直言不讳,大大方方地说他叔父已在府学里为谋了一个教授的职位。
赵麟听了,又是一番感叹。
府学教授一职,那也是八品的官职,比偏远县的教谕可强太多了。
好在蒲府尊的这位侄子,倒不是什么庸才。
赵麟与之详聊了半个时辰之后,便知道此人还是有学问的,只是性子有些跳脱,可能文章也是如此。
这也许就是他的八股制艺不被考官看好的原因。
但在府学做一个教授却是足够了。
不过赵麟却认为蒲府尊让他来汴州,绝对不是简单的做个府学教授。
而是想推这个侄儿一把,让其向魏王靠拢,到时也能混个从龙之功。
这也是他让蒲松来找自己的原因。
“我听叔父说,贵府老太太身体康健,是有大福寿之人,今日不请自来,还请赵兄恕罪啊。”
“哪里哪里。”
赵麟客套了一番后,便领他去拜见了自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