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好。”

擦掉嘴角的口水，无愁看着眼前那个散发着奇怪气味的物体，毫不犹豫咬上去。

“那时候，我没有选择，只要为了帮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是吗？

空洞的声音再次提问，不过这次明显语气缓和了很多。

“但是，很多人都牺牲了，为了帮我，你做出很多牺牲和不符合自己内心的举动。”

“那又如何，帮助你了，不是吗？”

来源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等着无愁，等待无愁说出什么违背自己的话。

但是没有。

“那么，如果再次重来一遍，你又会做出什么选择？”

这时候，无愁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都是莫名其妙的生物，虎视眈眈看着自己。

“它们，只是为了自保而已，面对这些无辜的生物，你也同样会下狠手，不是吗？”

“当然，只要为了保护大家，什么我都可以做。”

是吗？

眼前的怪物没有攻击无愁，就这么看着，无愁甚至看到，在这些怪物身后，还隐藏着一些小的。

“你看，你心软了，你变了，你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冷血的家伙，你，不会为了拯救自己人，牺牲更多无辜的人。”

“我。”

无愁不知道最初的自己是如何，但是看来在他们眼中，最初的自己，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现在的自己。

也许真的变了吧。

“也许吧，但是，我觉得这种变化是好事，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