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告诉你,下月初的时候,还真有一件棘手的外勤任务,我心里正刺挠呢。”
张少武一听有戏,端着桌子上的茶杯,灌了一口,“我听听,这任务有多刺挠。”
“我张少武就一句话,就算是堵抢眼的任务,我也挡在你前面。”
科长赵长海嘴角带笑,眼神又放在李枭的身上,然后又盯着张少武的脸,看了半晌,终究没有发现哪怕一丁点的虚情假意。
“这事儿,也就是你,别人我就不说了。”
“咱们厂最近,给东北长春,赶制了一批紫铜件,这是贵重金属不说,而且这批紫铜件都是用在保密设备上的。”
张少武听到这儿,还是没听明白,押送这一批紫铜件,到底刺挠在哪儿。
不过,他终究还是忍住了,嘴里叼着烟,继续听赵长海往下讲。
“上一次,是第一轧钢厂往东北押送的紫铜件,过了山海关就遇上扒手团伙了。”
“车上押着的紫铜件,丢了一箱不说,押车的治安员,还弄丢了一把枪。”
“现在,第一轧钢厂那个治安员,在局子里还没出来呢。”
张少武听着科长赵长海的话,可觉得太邪乎了。
就算是江湖上的“盗门”,也不敢在火车上,对国家财产动歪心思吧。
“科长,那一箱紫铜件,不是在火车上丢的吧。”?
科长赵长海听着张少武的话,眼里愣了一下,“你猜对了,还真不是在车上丢的,货场丢的。”
“可那个治安员的枪,可是在车上丢的。”
“就这事儿,第一第二轧钢厂都不想负责,这次的押运任务。杨厂长为了轧钢厂的荣誉,最后落在咱们保卫处的身上。”
“我心里正愁这件事儿呢,你说刺挠不刺挠。”
他说完这件事,又伸手挠自己的头皮,肉眼可见的愁云满面。
张少武心里也在打嘀咕,眼神放在李枭的身上。
“科长,这次任务,我亲自押送,出了任何纰漏,我自己承担。”
赵长海听着张少武的话,对他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就这次押运任务,能躲的都躲,甚至有人准备月底请病假,也不想押送这批紫铜件。
就算是他自己,心里也有点发怵,你说要是明刀明枪的打架,赵长海一点不怂,毕竟他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