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儿,街上的雪,就是最好的美景。”
“是是是。”薛苗连连点头,脸上笑意不绝,似是对梅稚柳很有好感。
张少武握着一块钱,知道那一块钱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母亲糊一千个火柴盒,才能赚回来的辛苦钱。
“您慢走啊。”
薛苗见张少武与梅稚柳,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探着脑袋看,嘴里嘟囔着。
“嘿!还真是梅稚柳,总算让我开了眼界了。”
阎埠贵想都没想,就往中院走,非得去易中海跟前,显摆显摆。
······
南锣鼓巷的大街上。
梅稚柳花钱买了一串冰糖葫芦,轻轻的咬了几口,却递给张少武。
张少武不懂梅稚柳的意思,可接过冰糖葫芦,就往嘴里送。
梅稚柳看着张少武的吃相,抿嘴笑道。
“我小时候,在天桥的孟子楼学唱戏,隔着院墙老是能听见,卖冰糖葫芦的叫卖声,我学唱戏的师兄弟都馋。”
“当时,我大师兄说,等我成了角,就能吃上冰糖葫芦。”
“这一串冰糖葫芦,是我学唱戏的奔头,这一奔就是三十年。”
张少武嘴里咀嚼着糖葫芦的甜味,嘴里的酸楂核,吐在地上。
“梅先生学唱戏都三十年了,我说您这身段,一看就是大家风韵。”
“我多嘴问一句,您见过梅兰芳,梅先生么。”
那梅稚柳听着张少武的问话,却停在原地,跨出去的一小步,也给收了回来。
“你没听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