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知情的,还要以为袁慎已经对初冉情根深种到了会给自己洗脑的地步。
茶茶的,很安心。
初冉忍下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是公事,是私事,不便与你说的私事。”
袁慎怔住。
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这个时候初冉不是该安慰他几句么?
“善见明白。”
袁慎眸中泛起了丝丝泪花,强压下去,挤出笑容,
“公主第一次约见善见,不提无关之人可好?”
这可怜模样,瞧得初冉都忍不住心生怜爱了。
袁慎今日特地打扮过,瞧着比平日柔弱了几分,脸色也有些白。
在初冉目光注意到袁慎惨白的唇色之时,袁慎似是感应到了一般,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公主有所不知,公子得知公主日日去将军府,却没空见公子,公子夜不能寐,这才染了风寒——”
“谁让你多嘴了。”
袁慎适时出声制止随从。
“别听他的,你继续说。”
随从看了一眼袁慎,低下头不敢吭声。
“你吓他作甚。”
初冉瞪了袁慎一眼,袁慎委屈地盯着她,没忍住又咳了几声。
“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