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看她情绪似乎有点激动,侧过身后气得眼尾都有些泛红了,正想再解释两句,门口传来敲击物品的清脆声响。
抬头就见陆非正收回随意点在玄关玻璃上的手指,然后好整以暇地对上他的眼睛。
陆沉垂眸,伸手拉下尤轻的裙子。
陆非不紧不慢地走进来,看了眼沙发上正低着头的尤轻:“这是怎么了?”
“我有点困……”尤轻抓过旁边的薄毯胡乱搭在身上就面朝里躺了下去。
陆沉抬手给她把毯子盖好。
陆非看他一眼。
晚上吃饭的时候,尤轻一句话也没说,应答也很简单——“嗯”、“好”、“知道了”。
饭后就直接进了房间。
陆非懒散地端着一杯马爹利走进书房,半靠在落地窗边看了会儿远处枝繁叶茂的银杏树。
陆沉从座椅上起身时,他转过头:“你最好是也跟我解释一下。”
“她在生气。”陆沉淡淡道。
“我没瞎。”陆非笑了。
陆沉没打算多说,绕过书桌就准备出门。
“需要我具体描述一下刚才看到的场景吗?”陆非淡淡出声,似乎没什么情绪。
“轻轻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大腿上,而你正抓着她的脚……”
尾音似有点意犹未尽。
陆沉停住脚步。
缓缓转过身:“你说话最好谨慎点。”
“你做事都能不谨慎,但却仍然可以随时义正言辞挑我的刺?”陆非笑看着他。
陆沉面无表情地站在书柜前:“她误解了些事情,所以在生气。”
“然后呢?”陆非摇了摇杯子里的酒,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就可以顺其自然做出这些行为来……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