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轻晃着,缓慢又辉煌,阳光将她眼前的人拢上一层暖黄色滤镜。
世间长久的浪漫缓缓将至,像某部老电影里的片段。
“你很想我走?”
她不敢说不想,索性不语。
六月蝉鸣作响,打破两人的沉默。
顾时彻跪在她面前,眉眼低垂,他所有的温柔和眷恋都藏在窗外的蝉鸣。
他拿着冰袋,轻轻放在江晚晴扭伤的脚踝处。
顾时彻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不说话?那我就耍赖了。”
“直到哪个时候,你开口赶我走。”
“偶尔住点小房子,换换风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久不见的朋友应该能让我借住一段时间吧,招待一下。”
江晚晴瞳孔紧缩,不可思议望着他。
她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全身皮肤红温起来,“谁说要...要让你住这儿了!”
“我这就...一张床,招待不了。”
“无所谓啊,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那...是以前!跟现在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我又不会做什么,我保证。”
“不行就是不行!!!”
江晚晴赶紧把他手里的冰袋抢过来,整个人往后缩了几步,后背抵着床头板。
顾时彻没敢再逗她了,要是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的,一切还得慢慢来。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江晚晴的衣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