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九点，观众已经全部入场。

能容纳数万人的场馆，除舞台背后一小片不开放区域外，其他位置都坐满了人。

姜献音几人站在落地窗前，听着主持人说开场白。

“人真的好多。”林杏子情不自禁发出感慨，“明明昨天还没这么多人来着……”

她清楚地记得，表演赛的时候，观众席还是有一些空位的。

当时她还觉得，联赛热度再高，可能也因为举办地等原因，没能把门票全卖出去。

谁知，其实是来看正式比赛的人更多。

姜献音扭头问：“你不会现在就紧张了吧？”

“怎么会？”林杏子耸耸肩，“我宁愿现在紧张起来，但我看到这么多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不知道临到上台了……”

她有点欲言又止。

姜献音却懂了，还忍不住调侃：“要我说，你这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林杏子露出一抹苦笑。

另一边的方舒瑶跺跺脚，“我就不一样了，看到这么多观众在场，现在有点腿软。”

“要扶吗？”林杏子递了胳膊过去。

方舒瑶道了声谢。

姜献音轻笑出声，“你俩的状态刚好相反，就跟互补似的。”

林杏子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互补？补什么？从头紧张到尾吗？”

姜献音笑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站得比较近的白敛就朝这边‘嘘’了一声。

几人顿时闭上了嘴，齐齐看向比赛舞台所在方向。

主持人的声音响彻全场，包厢这边也能通过音响设备，听的清清楚楚。

“……那么接下来，我们将抽取今天上台比赛的两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