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认识?”
青年点点头,“这女人说起来跟我还有点亲戚,所以我能知道点消息。她吧,命也苦。父亲不是个顾家的。她是妾室所生,打小母亲就被正室打压,很早就病死了。你想想,一个庶出女娃能过什么好日子。后来年纪大些,她被当家主母卖到了竹楼,去学琴卖唱。也给家里挣了不少钱,可惜,家里人跟以前一样看不上她。这不,终于遇到个有钱的主。卫太守的儿子。”
“听你这么说,这刘氏挺可怜的啊。”
“你是不知道啊,她跟了卫少爷后,借着卫少爷的名字可是没少威胁刘家。刘家为了拜托她,连夜搬家投奔远方亲戚去了。”
同桌翻了翻白眼,“挺寻常的事,有那么好笑么?瞅你刚才那出息。”
青年道:“我笑的是另外的事。那刘氏去了卫家后,花钱大手大脚,听说一天就花了三千多两。还是赊账买的,要债的都把卫家给围了。哈哈,你说好笑不?”
同桌眨眨眼,“不好笑。”
青年顿时笑意全无,“你这人忒无趣了。那可是太守啊,被吓的连夜通知所有商家不得赊账。”
“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不说这个,咱们喝酒。”同桌明显不感兴趣。
方颜瞥见陈三平嘴角的笑意,问道:“那咱们还去么?”
陈三平正色道:“去!为什么不去?他敢冤枉我,我就让它变成现实。”
“菜来喽~”跑堂小哥端着菜依次送上桌。
“客官,您的菜齐了,您慢用。”小哥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几人吃饱喝足起身上楼准备休息,大厅里的食客也只剩下三五桌。忽然,客栈大门被人暴力踹开,大门直接被踢掉了。
陈三平楼梯爬了一般,侧目看去。一行人全身漆黑簇拥着一个锦帽貂裘的年轻男子,男子略微有些胖,圆圆的脸上透着油光。
阔少爷打扮的男子看了眼大厅,皱了皱眉,不满道:“本少爷不喜欢跟下等人一起吃饭。”
随行黑衣护卫们立刻上前将正在吃饭的食客连拉带拽的弄出客栈。这时候,阔少爷抬头与楼梯上的陈三平对视一眼。陈三平微微一笑,阔少爷眉头却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