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可不管他们怎么打机锋,挑眉看了张小鱼与解九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她感叹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让我改变。”
张小鱼,不是你说走就走了吗?
为何,现在又一副好似很在意我的样子。
酒席间沉默了半晌,无人再敢阻拦她。
张祈山低声一笑:“张星月,房间可还满意?”
她已饮了不少酒,尽管双颊微红,但神色清明,不甚在意的道:“没看,你的副官不是一手操办了。小鱼办事,自然放心。”
至于,她话里话外的放心,是谁放心她没有言明。
身侧的张祈山见劝不动她,示意小副官把剩下的酒水都收走,又道:“你说过你出自本家,我想问问小鱼可是你的故人?”
他们对张小鱼和她的过往很在意,张祈山也想知道其中内幕。
说着,盛了一碗解酒汤放在她手边。
张祈山低笑:“不知,张星月可能为我解惑一二?”
“能不能你不都问出口了,张大佛爷怎么于我说话这般斯文?”
“我在外打拼多年,九死一生。我们这些粗野之人自然怕张大小姐听不惯乡野痹语…”
“你敢问,我之事也不是不可说。”
“好,你想要什么?”
“二响环给我!”
江南念说完,只是对着他疏离一笑。
张祈山一愣,忙摘下手中戴了多年的二响环拉过她的手腕戴了上去。
他感叹着:“果然,张家的物事还是堪配张家的明月。”
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被他摩挲她手指的动作噗嗤一笑,手腕抽离收回顺势看了一眼。
冷笑一声:“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少恶心人了。”
说着,没好气的摘下手腕中的二响环一把扔到张小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