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起来皇上有嫡长子,你要上的话,就,呃。”她端着下巴思索起来,仿佛已经开始帮周庭霄夺嫡了似的,“那要不、你也学瑾王爷,将来当个摄政王叔?”
“我想的话,你会帮我?”周庭霄问,阴森森的语气还夹着鼻音。
周立寒故作郑重抱拳:“承蒙殿下不嫌,卑职愿尽己微薄之力,助殿下指点江山,奋不顾身。”
“你看,我就说吧,”周庭霄干笑一声,“你只会为公事献身。”
周立寒:“……。”
“我不是说了吗,这不是因为是公事,只因为你是我弟。”她无奈道,“不然我废那功夫干嘛,直接为今帝尽忠不好吗?我娘还是贵妃了呢,指不定我去认娘认爹的,还能当个小公主,锦衣玉食娇生惯养。”
周庭霄:“……。”
“又来这套。”他愤愤地嘟哝着,“你若真是女子,方才为何敢邀我共床?”
“我,”周立寒啪地扶额,真的说不清了这件事,“我故意那么说的,就是算着你不愿意上来呢。”
周庭霄闻言立刻就走回来了,很利索的上了床在她身边躺好。
“却之不恭。”他闭上眼说。
周立寒:“……。”
“你高兴就好。”她拉着被子躺下,背过身继续睡。
寝屋暂时回归静谧。
“你若真是女子,”半晌周庭霄先打破沉默,“为何从未见你来癸水?”他在陈氏医馆呆的多了,自然会知道些关于女子癸水的事。
原来是这事儿让他不相信啊,周立寒忙解释道:“我让陈姨给我用药了呗,调成少经至无经。”
“不可能。”
“……怎么又不可能了?”
“女子来癸水乃自然之事,你这是逆天而行。陈姨说了,人若违背自然而活,必伤其身。她不可能让你伤害自己。”
“……。”
的确,周立寒当时求调理的时候,陈医娘说什么都不容反驳地拒绝,说这极有可能会让她再也无法生育。
她也拿陈姨没办法,但是癸水这东西确实很妨碍她行公务,所以就趁某次出差,偷偷找扶州府医帮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