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单心绪低落,广江城与内贡、莲西可是挨着,全都遭殃。
可见他们必然还在其他城池做了手脚。
何山说叛徒多,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
“这些叛徒以前都未曾听人说起,怎地突然间便有了如此‘能耐’?”宗单很是不解。
“你不知晓倒也正常,他们实为前朝余孽!”何岳开口解释。
“前朝余孽?”
“不错”,张燕云显然亦是知晓:“前朝被灭后,一部分心有不甘的乱臣贼子几度兴风作浪。
可惜大势终究不是那些苟且者所能抵挡的,多年围剿之下便没了声响。
本以为被除了个干净,没曾想却是蛰伏下来,伺机作恶!”
“可大魏建国已然数百年”,宗单叹息。
何岳闻言一愣,随即摇摇头:“你这说法是照着普通人来的,那些叛贼是修行者。
普通人百年难过,但固基境九阶修行者却有三百多载的寿元,更遑论源动境。”
宗单略作思索,确实如此。
自己还未从三城被毁、生灵涂炭之中缓过来,一时忘了修行者的身份。
此时,张燕山犹豫半晌,低声道:“二哥,咱们五个都是互知根底的。
如今又有九狸、灰猴两妖助阵,不比其他小队差了。
即使再补充一人,依我等境界实力,断不会让咱们挑个好手来。
多半只能从固基境四阶之下选,反倒不美。
不如备些丹药,再去寻周伯父,看看是否有门道通融通融,小队只咱们五个可行?”
他被权志安与前朝余孽给扰了心绪,一时间对陌生人颇为防范。
张燕云、何岳、宗单一听,皆是心中微动,齐声赞同:“我等亦是此意,二哥且去试试!”
何山无奈。
第二天,五人各出六十对丹药,交由何山带着。
而宗单则在院中看着兑换册子发愁,不知该如何抉择。
“怎地了?”张燕云见此,旋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