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婼婷与风瑾是旧相识,见风瑾受伤,谢婼婷自是同情,她先蹲在风瑾头部旁扶风瑾起来。
长公主处死丹儿之事近在眼前,另一个小丫鬟斟酌一番,也蹲身协助谢婼婷。
“吵也好,打也好,换个地方,本宫奉陪到底。”江振还想捡起地上的黄杨木枕头打风瑾,李嬅握住江振没受伤的手臂,强硬地带江振离开幽梦轩。
幽梦轩门口,李嬅又吩咐两个丫鬟进去收拾,江振讽刺,“你对那小白脸儿,可真是上心啊。你砍伤了我,你亲自为我包扎,如何?”
“你不配。”
李嬅的语气冰凉伤人,江振问李嬅凭什么说他不配,又说李嬅不过也是个阶下囚,又比他高贵得到哪去,李嬅不再说话,任凭江振再说些什么难听话,她一概不回应。
亲自把江振拉回江振自己的卧房,李嬅命小翠为江振包扎,她把剑放在桌上,坐在桌旁看着江振还敢不敢作妖。
小翠包扎完退下,卧房里只剩下李嬅与江振,李嬅道:“也该与你谈谈了,你最好安分些,风瑾,你再也不许动他一根手指。”
“你应该感谢我,我动的是那个骚货,而不是玲珑居的野种,要是那野种,此刻已经死了。”江振得意洋洋,一副后悔手下留情的架势。
“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这种话!你是不是忘了,碧心苑还住着一位沈姨娘。”
“那是陛下赐婚。”
“赐婚,前提是沈姨娘腹中先有了你的骨血。”
“有又如何?她生不下来的。”
说者大意,听者有心,李嬅敏锐地察觉了些什么,“照你说,即便沈家不倒,你也不会让那个孩子生下来。”
“我可没这意思。”江振意识到口快说错话,不自在地矢口否认。
“你骂本宫与风瑾的孩子是野种,那你自己的种,你为何不愿留下?”
“我是为了你啊。”江振突然像个痴汉似地看着李嬅,“夫人,咱们才是一对,我是爱你的啊。所有影响咱们夫妻感情的,都不应该存在。你不喜欢沈红蕖,改明儿我就休了她。那个叫风瑾的,听说他是杏云酒楼来的,你让他回杏云酒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