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错了。”他有些无奈地开口,“上次你见到的我,是我堂弟假扮的。”
这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你堂弟?”
“章殊成。”他吐出一个名字,“他的大名你肯定没有听过,不过他在道上也算有点名气,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殊爷’。”
“殊爷?”关键是他耳朵也特别灵,我恍然大悟,“感情是我听岔了,他是‘殊爷’不是‘舒爷’……”
我本来只是自言自语,哪知他一听我的话,眉头又皱了皱:“在去浮日岛之前,你们就打过照面?”
我索性将神女墓发生的事也跟他提了提,最后我实在没忍住问道:“他好好的为什么要假扮你?”
也不知道他是听入神了还是怎么的,愣了愣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无奈,我只能重复一遍:“我是问,你堂弟章殊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假扮你?”
“这我哪知道。”他神色不变,但我总感觉他没有说实话,只是他这嘴比谁都严,他要不想说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想起来一件事,连忙拿过背包翻出那张照片想让他看一看,哪知我刚一伸手,他一把夺了过去:“这照片你哪儿来的?!”
或是因为紧张、或是因为激动,他紧紧攥着照片,手竟不自觉地有些颤抖,等他说着话将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转向我,我看到他眼里翻涌着一股近乎绝望的渴望。
他这反应实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连忙将地窖底下的发现一并跟他说了,听完他露出几分失望:“原来是藏在那里的东西。”
“你早就知道底下还有夹层?”
不过这照片还有那张绢图显然不是他放的,意识到这点我松了口气,不由问道:“我看你俩长得还挺像,她到底是你什么人?”
他默不作声,许久才说了一句:“她叫章妙成,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可就在十八年前,她失踪了,就此了无音讯。”
“十八年前……”一个地点我脱口而出,“明城,品悦博物馆?”
“你都想起来?!”他一把抓住我肩膀,“那你还记不记得,爆炸发生之后你有没有再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