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舟去了徐州月余,终于传来了消息,盐税的事,那些人动作快了些,竟然提前动手,整个镖局尽数被灭口。孟晚舟带去的人也遭遇伏击。
昭帝赵燕得到消息,雷霆大怒,龙颜骤变,仿佛乌云压顶,整个宫殿都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金漆雕龙扶手瞬间裂开,碎屑四溅。
双眼如炬,怒火中烧,声音低沉而威严:
“胆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朕倒要看看是谁活腻了!”
“张凛人是否找到?”昭帝赵燕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回荡,如同寒风穿堂而过,让人心生寒意。
一名黑衣侍卫匆匆步入大殿,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回禀陛下,张凛大人……尚未找到。但卑职已命人封锁各处要道,全力搜寻。”
昭帝眉头紧锁,目光如刀,仿佛能穿透侍卫的身躯,直视那未知的黑暗角落。他猛地站起身,
手中的奏折如一枚沉重的陨石,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狠狠砸向下方颤抖的侍卫。那侍卫身形一晃,险些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击倒,奏折散落一地,纸张纷飞,如同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昭帝赵燕的面色铁青,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他怒吼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查,给朕往死里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张凛人和那些胆敢挑衅朕威严的宵小之徒找出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震得殿顶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弥漫开来。
谢辞景的身影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孤高,他静静地站立,待那些匆匆而入的侍卫又匆匆离去,大殿重新归于寂静,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陛下,张凛大人,估计回不来了。今日一早,徐州刺史便递了折子,字里行间,字字泣血,指控张大人贪污受贿,盐税一事,是他的手笔。言罢,他轻轻从袖中抽出一封折子,缓缓展开。
“如今并无证据,张大人如今下落不明,难免……”谢辞景的话语轻轻落下,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缓缓飘落在静谧的大殿中。昭帝赵燕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紧抿着唇,双眼如同深渊般深邃,仿佛要吞噬一切光明。
大殿中央,那封被缓缓展开的折子,字迹斑驳,昭帝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纸张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他一字一句地读着,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逐渐沉入冰冷的深渊。大殿内,烛火摇曳。
昭帝赵燕的目光如寒星般闪烁,他低声对谢辞景吩咐道:“你暗中好好查,若张凌当真死了……再说……”
他缓缓站起身,步伐沉重地走向大殿一侧的暗室。暗室内烛火昏暗,光影摇曳,映照出一幅幅斑驳的壁画。昭帝赵燕站在这幽暗的空间中,背影显得格外孤寂。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份沉重与愤怒都吸入心底。暗室的角落,一只古老的铜铃轻轻摇曳,发出细微而悠长的声响,如同夜风中传来的叹息,为这阴郁的氛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你的婚事也近了,好好准备吧。”
“先生的女儿,切莫辜负。”
谢辞景望着昭帝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微微低头,声音坚定:“臣遵旨,定不负陛下厚望。”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