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世虽普通,但甚是富贵,平时花钱如流水。
“我听闻这紫衫姑娘当初一舞名动京城,谢家公子谢卿风一眼定情,此后便直接包了这紫衫姑娘。故而这紫衫姑娘如今可轻易不见客的。”
“谢卿风?据说承安大长公主只得这一个孩子,故而看得很紧。全京城有几个敢去触这谢公子的面子。”
谢家本就是名门望族,族中许多人皆在朝为官。这谢卿风的父亲虽只是个都察院御史,但承安大长公主乃是先帝最小的妹妹,亦是如今陛下的姑姑。
满京城谁不知道那大长公主多年才得这么一个儿子,疼得跟心肝似的,谁也不愿意去触他的霉头。
若是不小心惹到,那大长公主发了狠,跑到陛下面前去告状,谁吃得消。
据说当今陛下幼时不得志时,还未出嫁的承安公主照扶过陛下,陛下可是是念旧情的人。
原本一听这话,在座几人还想见见这紫衫姑娘的心思瞬间淡了不少。他们虽都有些背景,可是若是在外惹了事,回家也免不了被一顿板子伺候。
而且他们在圈子中混,自然也知晓谁能惹,谁又不能惹。
不过那组局的公子却又给程蘅斟了杯酒,小声恭维道:“那谢家再是显赫,也抵不过程兄你不是。且不说程兄父亲乃是正四品,胞姐亦嫁进了永安候府,程兄的长姐可是赫赫有名的陆相,光凭这个,谁敢居程兄之上。”
这话只要细听,便知其中诸多矛盾。
永安候府如今只剩下个空爵位,他那姐姐程若瑶嫁的亦不是承袭爵位的嫡子,齐二公子断腿后成了个废人,已经许久未曾露过面。
还有既然说陆相是他长姐,又为何一个姓陆,一个姓程。
可惜程理如今酒意上头,哪里还想的通里面的弯弯绕绕,只听他一恭维,心中顿觉豪情万丈,身份都比在座的几人高了不知多少。
旁边的人得了卢鑫的眼神示意,急忙跟着恭维附和道:“是啊,那大长公主不过是早些年帮助过陛下几次而已,哪里抵得上陆相的从龙之功。”
“就是,那谢公子可比不得程兄,凭什么程兄想见紫衫姑娘,还得看那姓谢的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