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上周可以一起来利达,结果你还非要和江栩一起睡。”
白筝艰难地翻过身,和他对视。
昏暗的夜灯之下,他们赤裸相对,白筝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扯过凉被,搭在了自己身上。
梁屿川知道她的羞涩,也不扯她的被子,只将被子扯过一交,让自己也钻了进去。
在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他仍然拥有全部的白筝。
白筝无奈地轻锤他一拳,将话题拉了回去。
“你还好意思说呢,那天一起入住酒店的那么多人,你就光想着这档子事情。”
“阿筝啊,这你可真冤枉我了,”梁屿川无奈抬手:“那天我都已经察觉到你心情不好了,我让你来我房间,只是想好好哄哄你,才没有那些不正经的想法呢。
如果你当晚来了,我们当时就把问题说开,也不至于难受这么好几天啊。”
白筝往他怀里蹭了蹭,用他的肌肉堵住自己一边的耳朵,不想听他当事后诸葛。
“你好啰嗦,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给自己开启了某种咒语,连一句晚安也来不及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梁屿川看着怀里发出绵长呼吸的人,忍不住惊讶,她是怎么能睡得这么快的。
但又很快想到今天在学校见到她时眼下的乌青,估计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
他心疼地捋了捋她的头发,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睡吧,乖阿筝,好好睡吧。”
好几天积累的疲惫,在这一夜终于得到纾解,白筝这一觉睡了好久。
等到她再次睁眼时,透过深色的窗帘,也依然能看到外面热烈的阳光。
“梁屿川,”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回答的声音很快从旁边的洗手间响起。
梁屿川穿着一件贴身的工字背心,将周身的线条勾勒无余。
白筝眼眸亮了一瞬,又揉了揉眼睛,“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穿这样的背心?”
“回北京的时候是冬天,穿这个太冷了。其他时候,也没有见的机会呀,我总不能穿这个在工地里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