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大半夜从床上被挖起来,问司甲出了何事,司甲也不说,还拽着他在天上飞,一身老骨头都要散架了,现在见到是给九方鸢把脉他傻眼了。
“王爷无碍?”
司空珩点头,“无碍。”
李太医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老夫缓缓。”
司空珩一把拉起他,“本王王妃等不了。”
等不了?
这是要死了吗?
李太医眼睛瞪得大如铜铃,“被刺客伤了?”
他边问边替,九方鸢把脉,随后眉头一微挑,“女子痛经,你让我大半夜过来。”
李太医骂骂咧咧的甩开手。
他刚才在路上想了无限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司空珩会因女子痛经把他从床上挖起来。
“这是正经事。”
司空珩一脸严肃。
李太医见他是认真的,又打量了一番九方鸢,心中暗道,原来这小子喜欢这一款。
九方家这次换新娘还歪打正着了。
“王妃身体偏寒,自小没调理好,所以每次行经都会剧痛无比。”
他这话不是询问九方鸢,而是给出结论。
九方鸢怎么搜也搜刮不出原主的痛经记录,只是点头承认。
毕竟之前不知道,现在她是真的疼。
古代的太医调理有一套,他给开个方子,说不定以后就不疼了。
“王妃这种情况无法根治,只能让她暂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