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冷眼看过去,并没有理会,毕竟,两者层级差的太远,他不会自降身份与之争论。
张煌言上前怒怼:
“你们防守了五天,建奴主力几乎没有损失,火炮俱全,弹药充足,中军岿然不动,骑兵更是没有任何损伤,你们消耗他们什么了?
甚至,李自成没逃走前派各路人马出城偷袭了建奴将近十次,每次都是折损人马狼狈逃回!
还消耗!简直是往屎上贴金!
今日,若不是陛下率军来援救,潼关便被攻破了,你们已经被建奴屠戮的一干二净。
你有幸留下小命,不叩谢皇恩,竟然还大放厥词!”
王相尧接过话头,怒吼道:
“你个贼寇,你们的贼头见打不过建奴大军,吓得丢下你们逃往西安,今天是陛下救了你们性命,你怎么有脸说朝廷用心险恶。
你给咱家听好了,害你们成这样的,是那些贼头,救你们性命的,是当今陛下!
你们现在,应该骂狗娘养的瞎眼李自成!应该骂无能瞎眼的刘宗敏!应该骂无勇无谋的牛金星!
应该骂所有畏战逃跑的贼头!”
众底层的闯军伤兵被喷的无法辩驳,又不愿臣服,皆面色难看的怒目而视。
那闯军校尉脸色僵住,独臂指着王相尧,憋了半天后怒道:
“你!你……无稽之谈!”
王相尧下意识一撩袍子:“混蛋,你竟敢笑话咱家无鸡!”
“噗嗤……”定王没忍住笑了出来。
永王一呆,忽略了放肆的闯兵,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对着王相尧低声道:
“等会,你解下裤子,我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子!”
崇祯额头垂下三条黑线,一脸无奈,旋即一把把永王从战马上拽起摔了出去,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