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渊用袖子擦擦柳眠眠脸上的泪水,“不许,什么书都看,你不害怕吗?
还喝血…
写这本书的是蝙蝠吗?
是煮熟喝还是直接喝?加不加蜂蜜?”
“不加,干喝!”被强制打断,柳眠眠忘了哭。
“祖母说,女子身体娇弱,最好十八岁以后再有孕。
本想着明年你就十八岁了,我就让魏川柏给我做了药丸子。”
哎…谢凌渊叹气,“魏川柏给的药丸子吃完了,没成想魏太医医术如此不精!”
哎...
人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魏太医胡子拉碴,一样办事不牢。
“绝...育的药?”柳眠眠小眼珠子左转右转。
“咳咳咳…”谢凌渊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暂时,暂时的!对身体无碍,停药就能生?”
“你生?表哥…果然是能者多劳啊!”柳眠眠冷哼一声,吓死她了——还以为谢凌渊要死了。
“你生,你生!眠眠能者多劳。”谢凌渊伸手,把柳眠眠揉进了怀里。
轻轻在头顶印下一吻。
“谢凌渊,你不许离开我,也不许只剩下我一个人。”柳眠眠的心砰砰砰的跳动,要冲破胸膛,呼之欲出。
她不想当太后了,不想扶持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她想白首不分离…想共白头了!
“表哥都不叫了吗?”谢凌渊的眼中流露出如同溪水般延绵的柔情。
“放心,没有人能把咱们分开。”
柳眠眠喃喃道:“黑白无常也不能吗?黑白无常也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