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有时间来卢州学院了。”
白定来急急忙忙跑出联德厅,见到爹爹白无心,果真在院子里,与虏根百纳副院长在谈笑风生。
“定儿,等下我有话对你说。”
白无心没有告诉虏根百纳,今天,联德县已经被苍山义军占领了,如今自己如同丧家之犬。
虏根百纳是明白人,自然听得出白县令有话要单独对白定来说,知趣地说道:“白县令,我还有些事要办,暂时失陪了。”
虏根百纳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往联德厅走去。
白无心只是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客气话,目送虏根百纳进了联德厅后。
又朝四周观看一会儿,确定周围无人,神色转而沉重地问道:“定儿,你天生神力,又身怀武技,想必拿下卢州学院前十名中的一个名额,应该没有问题吧!”
在联德学院排名第一的白定来,相当自信,来到卢州学院参赛,也是一个嚣张气焰之势。
对同辈,谁都不服,不服就战。
虽然听到英才学院的学子,个个如人中龙凤。
心里是很气愤的,非常不舒服的,在白天时,很嚣傲地对联德学院的学友们说过一句霸道的话:那是英才学院的学子,一直没有碰上吾白定来,不然,他们没有那么幸运获胜。
白定来没有马上答话,瞅了瞅爹爹,心里不明白爹爹,从几百里之外的联德县,急急忙忙赶来卢州城,夜里又是马不停蹄地来找自己,难道庆庆是来问自己拿一个名额吗?
这般分析后,白定来大言不惭地说道:“爹爹,我在卢州学院前十名中拿下一个名额,说得难听一点,便是手到擒来,说得好听一点,必是为我白定来量身定做的。”
在白无心心里,没有认为儿子白定来在对自己吹牛逼,那是事实。
想想儿子白定来都害怕,儿子白定来,年十一,一拳杀伤力将达五千,恐怖,非常的恐怖。
在联德县,没有听说过十一岁的小孩,一拳杀伤力达三千的。
先前还有些担忧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见儿子白定来说得斩钉截铁的,如同给自己吃了一枚定心丸般。
此时,也彻底放心了。
问道:“定儿,比武,是不是抽签跟对手比。”
“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你有没有碰上过英才学院的学子。”
“没有,已经两轮都没有碰上过英才学院的学子。”
白定来恨恨地回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