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朝廷争斗,他们还不敢怼庄师怎么样,无非便是冲着官学来的,”
“师伯,你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王伯安顿时瞪了他一眼,不过紧绷的身子,却也放松了下来。
“你心里有分寸便好,”
“行了,今夜乃是新年,我就不妨碍你了!”
说着,王伯安大步离去。
唐寅看着王伯安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这货,明明什么都知道,却特意来点我,几个意思?
淮县科举舞弊案,最终指向乃是庄墨寒和官学,实际却是朝廷内部的争斗。
王伯安偏偏特意将他留下,看似担忧,实则提醒。
种种迹象,无一不表明,京城那边,或许已经乱了起来。
轻轻叹了口气,唐寅负着手,转身朝着厢房走去。
......
流苏帐内春风暖,合卺杯中琥珀浓。
唐寅从来不会因为外面的事情,影响家里的情绪,该干嘛干嘛。
经过一夜的奋战,唐寅神清气爽,刚要起身,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姑爷,阁老让您和小姐,去膳堂用早膳!”
唐寅闻言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李令月的桃臀。
“起来了,今日新年,还得给长辈拜年呢!”
李令月呢喃一声,咂吧了一下嘴巴。
“唔,嗯,哼......!”
都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耕坏的牛。
唐寅觉得,这话不准确,要看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