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恩对他的靠近似乎没放在心上,她搭着随性的腔:“我跟你一样9岁啊。”
小流氓贱贱地笑:“哈哈哈…看你比我高,突然就忘了我们是同年级,要是你跟我同班就好了。听说你很好玩,现在看来,你果然好玩,嘿嘿……”
代恩一边跳棋作弊,一边嘟嘴:“我又不是娃娃。”
那小流氓的臭嘴又开始跑火车:“但你比娃娃好看呀,”他的黄毛在灯帜下闪着金光,看起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接着他又咧开嘴,露两瓣牙齿开口:“你觉得我怎么样?”
代恩抽空闲瞥了他一眼:“挺好看的。”
黄毛满意地抬高头,姿态也跟着端起来:“嘿!我就说嘛,你爹撮合咱们俩不是没原因的,我就知道你崇拜我。”
代恩没听清他的话,沉浸在赢棋的喜悦中:“哦!我赢啦,你太笨了吧!你刚刚说什么?我崇拜你?”
黄毛定睛一看棋盘,代恩手里的四架飞机都飞到了目的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黄毛也想耍赖,他灌了几口桌上的水,强装镇定地神了会儿……
代恩递出手,“我要的昙花呢?”
他们好像有赌物,昙花就是下注的物品。
结果黄毛这个画饼大师根本没准备,他开口就是另一种高度:“昙花有什么好看的,有我陪你,彻夜欢愉!把我哄高兴了,昙花我可以为你种遍学校!哦不,种遍你家山头!”
代恩一脸便秘似的听他吹,他还是继续扬言,说的比唱的好听:
“昙花一现,如同梦境中的泡影,生命中的美好~纵然消逝无踪,而我对你的注视,才是真的宠幸,让你一生都刻骨铭心……
回应我吧,亲爱的恩。”
“呕。”代恩斜斜白了他一眼,继续口无遮拦:“你怎么比韩锡还猥琐?”
黄毛表情收敛了点:“喂!你装什么?!咳…我跟韩锡那种被屁嘣了的人有可比性吗?!”
这俩人的话让我心痒痒,恨不得立马跳进去给他们尝尝嘴巴子。
一个嘴,一个巴子。
代恩也不甘示弱地回怼他:“你连韩锡鼻涕泡泡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