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礼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甚至脸色还有些沉,“所以你为什么不吃醋?”
许池月愣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原来宋宴礼突然和她说元旦晚会那晚的事,是想告诉她,他不能忍受她和别的男人亲近,为什么她却可以忍受他和池蔓在一起。
一直匿在心尖上的那股子醋意突然消失不见了。
她含笑看着宋宴礼,“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醋?”
言外之意:她吃醋了。
宋宴礼深邃目光望着许池月,“你的醋意藏得真好,我半点没看出来。”
许池月叹息一声,如实道:“中午你和蔓蔓出去后,我本来打算午睡的,可是一躺下满脑子都是你和她散步会说些什么,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之后一直看着时间等你们回来,可你们倒好,出去散个步,两个小时都没回来。”
宋宴礼闻言冷峻的眉眼划开一抹柔和,“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许池月嘟囔着嘴,“你流连忘返舍不得回来,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宋宴礼听见这酸溜溜的语气,等了她两个小时电话的郁气瞬间没了,眼底浮上浅薄的笑意,“我没有流连忘返。”
许池月想起下午的事,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我看就是有,高尔夫球场你抱她了,你以为我没看见吗?”
“她要摔跤,我扶她一把而已。”
“那她说她脚酸你心疼她,你也没解释。”
“我故意的,想看你吃醋。”
“你还知道她晕车,让她坐前面。”
“我想和你坐后面。”
“那你还和她是邻居,从小和她一起长大。”
“……”
“怎么不说话了?”
“这个是事实,我无话可说。”
许池月蹙眉,“所以你承认和她是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