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存对那玉佩有模糊的印象,他顺着林小暖的话回想。
那时我还很小,宴宁牵着一个人的手在地上走,我则被人抱在怀里。
隐约记得有人将玉佩塞到我胸前的衣裳里,宴宁也被塞了一个。
很快又有人将我们的玉佩拿走收起来,看不清脸。
再次见到玉佩,就是阿娘病重那年。
阿娘将玉佩交给我们时,原本的两个玉钩,只剩下一个。
【你们那玉佩,是什么形状?】
阴阳鱼。
家中那块黑玉,一直由宴宁保管着。
晏存和林小暖交流着,宴宁则跑到自己卧房,将她家的玉翻出来,又哄着如月拿出她自己的玉。
两块玉放在掌心,恰好拼成完全契合的太极阴阳图。
兄妹俩对视一眼,晏存扭头盯住家里的陌生人,声音阴沉。
“你从何处得来此物?”
如月圆圆的眼睛微微瞪大,呜咽一声,搬起凳子就跑进厨房。
“哎!”宴宁抬手想要挽留,却没挽留住。
她推一把脸色不好的晏存,连带着瞪过来一眼。
“你别吓她啊,我问过了,她只记得自己家里人死光了,自己躲在水缸里逃过一劫,然后便是听从她娘的遗言,找宴夫人。”
宴夫人?
阿娘?
晏存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这姑娘与阿娘有关。
“还问出什么了?”
宴宁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