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小房间里的那女人,自从被两个男人扔回来以后,就趴在地上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昏迷了,一直未曾醒来。
她头发披散着,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清长相。
姜念暂时也就没了探究的心思,只是隔壁的难姐难妹又开口了。
“你说——他们隔几天带出去一个人,是干什么?”
姜念耸耸肩,问她?她也不知道啊!
“话说——姐妹,你不是号称比我早进来一会儿的吗?怎么你也不知道?”
那姑娘似乎后知后觉,嘿嘿笑了两声。
“这不是见到他们带出去人嘛,一直没见他们往回带,对面那个还没醒,一时好奇嘛。
对了,你听见没有,昨天夜里门口那几个都哭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啧啧啧!”
“这你都听见了?”
“这么安静,难道你听不见?”
姜念点点头,其实她也听见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那是昨天夜里?”
这里黑布隆冬的,根本就分不清白天还是夜里。
“嘿嘿——”那姑娘笑了笑,“你以为我傻呀,我是清醒着被他们带来的。我进来的时候,可是白天。我这人对时间感觉特准,多长时间一个小时,多长时间一天,那可是感觉的真真的。”
她没好意思说的是,她一向养成了每天晚上十点准时上床睡觉的毛病。
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每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她就困的直打哈欠,晚睡上半个小时都像是要了命似的。
生物钟早就形成,哪里是来这里一天半天就能改的。
姜念又和隔壁难姐难妹说了一会儿话,通过了解知道,隔壁那姑娘叫做廖晶茹,今年不过才二十岁,尚未结婚,是白天在外城路过时,被几个男人绑回来的。
“当时你就没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