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之丘市的中心花园一带,随着地面的一阵剧烈晃动,从地下猛增出一座富丽堂皇的奢华宫殿,一排排火炬由中心向四周辐射而去。
这番奇异景象引得路人们纷纷驻足围观,一堆吃瓜群众有些不明就里的站立在外面,有几个胆子大的想要进去冒险一番,却被一股不知从何处迸发而来的威压掀翻在地面上陷入昏迷。
经此一幕,路过的吃瓜群众们更不敢进入其中,世界各处的大厦电视台上不知为何纷纷转播起这奇怪的一幕,让街道的行人感到有些恐慌和不安。
这一奇怪的景象引起各国的侧目而视,当地政府在国家首脑的安排下,派出数架直升机在半空中盘旋警示,但直升机驾驶人员似乎都不敢冒然靠近此地的领空,这里仿佛有一面屏障在阻挡着他们一样。
地上驻足观望的路人们仿佛在瞻仰天子一般仰头向上看去,却觉得今日的阳光不知为何分外刺眼,那高台上的王之宝座在一瞬间仿佛与太阳重叠在一起,让人有些不敢对视。
太阳在某一瞬间变得更为刺眼一般,众人不约而同的合上双眼避其锋芒,却没成想那高台之上的王座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穿着黑金两色风衣的冷面男人。
那个冷面男人坐在那王座之上俯视着他们,这一瞬间他甚至认为自己在俯视众生,望着下面对自己而言犹如蝼蚁一般的脆弱生命,他不禁面露出一股讥讽之色。
斯沃鲁兹冷笑一声偏过头去,下一秒各国的电视台上同时出现了他的身影,这一切仿佛早就由他所拟定的一般,顺利进行着。
身穿管家与女仆服装的乌尔与奥拉,从王座后面一左一右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犹如早就排练好了一般。
斯沃鲁兹冷笑一声,在无声清了清嗓音后从王座上站起来低头俯视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抬起了自己高傲的头颅向正在对准他自己的摄像机看去,下一秒他的声音从各国的电视屏幕上响起。
“敬告各国人民,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王了!世界之王——”
正骑着机械十年号的星野源耳边四处回响着斯沃鲁兹的声音,星野源稳稳停下车抬头向大厦上正在不断流动着的屏幕看去,斯沃鲁兹正站在某个高台上讲着一些自我感动的新王登基感言。
台下的人们一个个义愤填膺,脸上露出嘲笑、讽刺的神色。
“你是谁啊?有什么本事称得上是世界之王?”终于,一个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的年轻人仰头发出一声怒吼。
被这一声咆哮打断心中思绪的斯沃鲁兹脸色一黑,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面色不虞。
“我可不需要听取你们这些孱弱之人的意见!蝼蚁!”
斯沃鲁兹朝天伸出一只手,随后轻轻甩了甩手腕,下一秒周围一切事物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约束住,就连天空之上的数十架军用直升机在他的面前都有些黯然失色。
在众人恐慌的目光下,斯沃鲁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随后天上的数十架军用直升机的螺旋桨突然停住,然后洋洋洒洒的像落水的鸭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纷纷向地面坠去。
斯沃鲁兹打了一个响指,所有军用直升机在落地前不知为何突然爆炸,被炸得黢黑的驾驶员尸体从半空中掉落在被定格住的人群内,在他们恐慌与害怕的目光下死者尚且还有几分温度的血液洒在他们的身上,有几个人就像被死者的血液浸透一般,分不清究竟谁是谁的血液,又或者谁才是需要救助的那一个。
斯沃鲁兹冷笑一声解除了对周围的时停,众人面露害怕与敬畏之色,纷纷跪拜在地,口中还不停的喊着神迹什么的。
见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了,斯沃鲁兹俯视着他们继续沉声说道:“从两年前开始,大家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中。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其实就是骑士,而今日就由我来为大家带来解脱!”
台下的众人害怕的瑟瑟发抖,也不管听不听得清斯沃鲁兹说的是什么,如鱼群退潮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外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