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福此时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对着人群哭喊:“我路过他家大门外就给打了,这还有没有天理,我爹是镶黄旗的鳌拜,你们给我等着。”
王府管事听的也是一头雾水。
有几个路边的旗人是知道鳌拜的,马上过来搀扶着达福去找鳌拜报信?
在驻地的鳌拜听说自己儿子被打了,便把儿子叫进大营,在镶黄旗的大营里当着众人询情况。
镶黄旗的不少人一听就不满起来。说郑亲王家太霸道了,路过他门前就要挨打吗。再说都报家门是鳌拜的儿子了,还打的这么惨,这分明就是故意打脸镶黄旗。
两黄旗是天子所属,地位最高。再加上有摄政王在后面支持,遇到这么打脸的事,众人都叫嚷着要找济尔哈朗要个说法。
当天下午,一众镶黄旗的将领就来到了济尔哈朗王府的门外。
到了门外,跟着的将领却不再前进了。说归说,闹归闹,济尔哈朗家的大门不是谁都能踹的。
鳌拜自然心里明白,关键这一脚还得自己亲自踹。只见鳌拜回头对众将说道:“各位兄弟止步,我先带着达福进去理论,若是不行再一起闯进去不迟。”
众将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说道:“我等听将军的就是。”
等鳌拜父子二人被人引到了王府大厅却见空无一人。正在疑惑之际一个声音响起:
“你个狗崽子,都有胆儿到我府前耍赖了。真是人老了也没权势了,没人把我这个老不死的放在眼里了。”
随着声音过后,一个老头穿着一身常服出现在了大厅。鳌拜父子见了赶忙下跪行礼。老王爷不怒自威,自有气度。达福肿着脸抬头看了一眼老王爷就赶紧低下了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济尔哈朗。
济尔哈朗也看到了福达。 只见他白眉毛一拧、三角眼一瞪、嘴吧嗒了两下说道:“哎呦!这脸都成猪头了,这手下的够狠的呀。”
达福不知如何回话。只得低下头偷看着父亲。
“边上屋里有个大夫,你自己去找他看看上点药吧。”济尔哈朗说话了赶人。福达在父亲点头后起身就跑,出去的时候脸却撞到门上,疼的大叫一声。
济尔哈朗坐在椅子上,手里玩着念珠,问道:“多大的事儿,非得把孩子打成这样?”
“六王爷!”鳌拜直接使用了这个数十年前的旧称。济尔哈朗也是一愣,脸上也少了几许阴沉,说道:“唉,多少年没人这么叫过本王了。说吧,这到底为什么?”
“六王爷,鳌拜我委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