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行至幽静庭院,止步凝望,但见院中花木扶疏,月色溶溶,宛若仙境,他轻抬右手,以指尖轻捋鬓边发丝,举止间尽显从容与雅致。婉清夫人紧随其后,步履轻盈,宛若凌波微步,她右手轻执圆扇,扇柄轻触腰间佩饰,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与夜色中的静谧相得益彰。同时,她的目光流转,时而望向韩辰,时而浏览四周景致,其神情温婉,似有无限柔情,尽诉于这月色之中。
韩辰回首,见婉清夫人之姿,宛若月中仙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心中不禁生出无限怜爱。遂轻声言道:“夫人之美,宛若此月,皎洁无瑕,令人心醉。吾能与此等佳人相伴,实乃前世修来之福。”
婉清夫人闻韩辰之赞,脸颊微红,却仍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温婉,轻启朱唇,言道:“壮士过誉了。妾身蒲柳之姿,何敢与明月争辉。倒是壮士气宇轩昂,文采飞扬,方为真君子也。”
此时,月色愈发明亮,洒落院中,如银纱覆盖。
韩辰轻抬右手,以指尖轻触身旁花枝,花瓣轻颤,似在回应其柔情,他的左手则负于背后,身姿挺拔,宛如松柏,尽显君子之风。
婉清夫人见状,右手轻执圆扇,半掩朱唇,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笑意,眸光流转,似秋水盈盈,含情脉脉。她轻移莲步,缓缓行至韩辰身侧,以扇柄轻点其肩头,似在提醒,又似在调情,其发如瀑,轻垂于肩,随风微动,更添几分柔情与妩媚。
韩辰感夫人扇柄轻点,见婉清夫人笑靥如花,眸光中柔情似水,心中不禁荡起层层涟漪。然念及张爵,韩辰神色微敛,轻声道:“夫人,夜色已深,张爵大人怎还未归?吾等在此久留,恐生事端。”
“夫君他公务繁忙,时常夜深方归。妾身亦知,此时在此久留,恐非明智之举。然与君相谈甚欢,实不忍遽然分别。”婉清夫人言及此,忽忆韩辰白日欲寻其夫君张爵有要事相商,初时疑虑重重,故施缓兵之计,欲探其虚实。然一日相处之下,观其言行举止,皆光明磊落,并无半点可疑之处,心中疑虑始消,温婉言道:“壮士初至府中,似有要事寻吾夫君。妾身虽不才,然愿为壮士引见,以解壮士之困。”
韩辰闻婉清夫人此言,心生感激,抱拳道:“夫人盛情,吾心领了。然吾所谋之事,关乎重大,恐为夫人引来祸端。吾实不忍累及夫人。 ”
婉清夫人微微一笑,其色若朝霞映雪,言道:“壮士言重了。妾身身处此府,虽无实权,然亦知恩图报。韩壮士尽管说,妾身会帮助你一二。”
韩辰沉吟片刻,终是长叹一声,将心中所谋缓缓道出:“实不相瞒,吾此番潜入府中,乃受陆雍鸣将军之差遣,欲打探倭寇头目佐佐木一郎之妹聂白羽之下落。据闻,其妹被张爵大人秘密关押于此府中之地牢,吾欲寻机将其救出,以绝倭寇之患。”
婉清夫人闻此,目光流转,似在思索对策。片刻后,她轻声道:“妾身虽无实权,然于府中亦有些许人脉。吾可暗中打听,寻得地牢之所在。然壮士亦需谨慎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韩辰闻婉清夫人之言,神色凝重,抱拳道:“夫人此恩,吾没齿难忘。若得夫人相助,此番行动或可事半功倍。然此事凶险异常,夫人亦需谨慎行事,切勿为我而涉险。”
婉清夫人微微一笑,其色若春日桃花,言道:“壮士放心,妾身自有分寸。吾当暗中行事,定不使他人察觉。且吾对此府地形颇为熟悉,或可寻得捷径,助壮士一臂之力。”言罢,婉清夫人轻移莲步,缓缓行至庭院一角,以手轻抚一株花树,似在沉思。
忽而,一阵微风吹过,花树轻摇,花瓣随风飘落,婉清夫人发丝微乱,她轻抬左手,以袖轻拂,动作柔美,宛如画中仙子。韩辰见状,不禁心生怜惜,轻声言道:“夫人,夜色已深,风露渐重,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
韩辰见状,心中感念,遂轻抬右手,以指尖轻触左袖,微微躬身,言道:“夫人言之有理,吾自当铭记于心。夫人请回,吾在此稍候,待夫人安歇后,吾再离去。”
婉清夫人闻言,微微一笑,其色若朝霞初绽,遂轻移莲步,缓缓转身,步履轻盈,宛若凌波微步。她右手轻执圆扇,半掩朱唇,眸光流转,似在回望,又似在诉说无尽柔情。
韩辰目送婉清夫人,见其转身之际,裙摆轻扬,如云带风,步履间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韵律之美。夫人轻抬右手,以圆扇轻遮半面,回眸一笑,眼中柔情似水,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坚冰,她的眸光流转,似在无言地诉说着万千情愫,令韩辰心中不由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