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惜见状更是开怀:“是不是很生气?也想要弄死我?”
她一步步往夏苏木的方向走,脸上是足以让人愤怒的笑容,她完全不在意白菱歌的死亡,也不在乎夏苏木会因此得到什么样的后果,她只觉得,夏苏木有这样的下场才是她想看到的。
因此她十分畅快。
丁惜说着,迅速捞起夏苏木的衣角,用还未燃尽的烟头用力往她腰间一按,火星子在皮肤上留下一个黢黑的影,夏苏木吃痛一声,条件反射就抓住她的手腕。
谁知她也不恼,只是嘴角微翘:“你敢杀了我吗?你能杀了我吗?”
似乎就像诱惑一般,丁惜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传闻中诱惑人的狐妖:“有种就像杀了白菱歌一样,杀了我!”
夏苏木心里那道强行压下的伤痕再一次被扒开,血淋淋地展示在她最厌恶的人面前,她终于爆发了,抓着她的手腕力气收紧,另一只手控制住丁惜的脖子,逼迫她往后退去。
夏苏木的眼眶都变红了,涌现着的是深深的绝望。
“我没杀她!”
夏苏木的声音听不清喜恶,但却在压抑着那股波涛的恨意。
丁惜一直做的是主持人的工作,自然也看出来夏苏木的痛苦,她挑衅一笑:“谁相信你?”
就这么一句话,夏苏木彻底疯魔,她拉开窗户,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她就好像一头已经苏醒的猛兽,手中的力气不断收紧,将丁惜的头死死按在上面。
失重感一下子在两人之间蔓延,要是稍微不谨慎,两人就能直接从这上面掉下去。
不死也半残。
丁惜故意用双手抓住夏苏木的手,装作惶恐状态,她富贵日子过久了,力气完全抵不过夏苏木。
一声清脆的碎响,旁边装饰用的花瓶从案几上倒下去,惊来了服务员,对方看见这幅场景魂魄都要被吓飞了,赶紧用传呼机叫来经理。
这么一动,连包间里的同学们都跑出来,看到这幅场景都不敢说话。
夏苏舟脸色是最难看的,他大步走上前,拽开夏苏木的手,用尽力气给了她一巴掌,让夏苏木直接瘫倒在地上,手划拉到地面上的花瓶碎片,满手的血。
力气之大都让夏苏木嘴角开始流血。
丁惜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倒在夏苏舟脚边:“夏总,你要救救我,夏苏木疯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