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春捂住冲的嘴,她绝对不能让虎梅听到,免得冲干出不可逆的事来。
冲双手手上抱着崽子,腾不出手扯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唔……唔……”
春等虎梅走远了才松开手。
“你什么!”冲瞪大眼睛,大喊喜一声。
“冲,你别说了她,只是一时舒服了,但你想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春没有生气,苦口婆心地说。
“你之前的脾气才不这样,你现在怎么回事?”冲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春,她的鼻子、眼睛还是跟之前一样,怎么顾这顾那的?
“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春的脾气也生来了,没好气的。
冲的气焰一下弱了,眼中带着惧意。
她们之前的是生活如同雌洞的雌性一般,没日没夜地被折磨,唯有怀上崽子才能得到短暂的喘息。
随时都可能会死,试问在那样的环境下,谁的脾气好得了?
“好啦,我下次悄悄说。”冲抿了抿唇,语气温和道。
虎梅站在虎闵的屋子前,拉了拉胸口的兽皮衣,正好露出圆溜溜的胸器。
寒风灌进胸口,让她哆嗦了一下,敲门的动作也急切了些。
‘扣!扣!扣!’
虎闵不耐烦地打开门,见到是虎梅后更烦躁。
“你有事?”
“我是来找你的。”嗲嗲的声音从虎梅的喉咙里发出来。
她的年纪也不小,再加上她圆滚滚的脸上还有两朵红花,显得就像个熟过头的红烧肉。
虎闵忍着恶心,关上门。
‘啪!’的一声,震得虎梅抖了一下,虎闵没看到?
对,肯定是他没看到!
她再挺了挺,继续敲了几下。
。。。。。。
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虎梅敞开嗓门喊:“虎闵!你开门呐!”
明天才开学,崽子们都搁屋里待着,纷纷伸出脑袋,好奇地看向虎闵的屋子。